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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洋过海,在异国开启新的人生征程

想去刚果金看看的年轻人

寒意早已褪去,暑气渐渐袭来。脸上的青涩还未褪尽,耳畔却淡淡传来离别的笙箫。这是2011年的夏季,也是王振攀的毕业季。

在回忆毕业的情形时,王振攀说,起初也感到迷茫,当时的想法是去做一做销售,觉得自己需要锻炼一下交际能力。可之后发生的事却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2014年,王振攀来到刚果金参加工作。尽管当时的他工作已经稳定,可当面对一份关于刚果金矿区安全监测的项目文件时,他却控制不住自己,毅然提交了申请。他说,世界这么大,自己应该去看看,机会既然摆在你面前,自然要去争取。然而在这趟远行的过程中,他却始料不及的遇到了很多的困难。

刚去时没有住房,矿区周围又是一片荒凉,不得已住在活动板房。这种活动板房并不控温,夏季,塑料和金属的材质使得室内温度比外面要高好几度,而冬季就像是睡在露天坝子里。矿区的生活用水也很少,据他说,由于矿区开采的是铜钴矿,矿区周围的水携带有许多有毒金属元素,不能饮用,有时两三个月才能洗一次澡。在当地还存在着疟疾(疟疾是经蚊虫叮咬或输入带疟原虫者的血液而感染疟原虫所引起的虫媒传染病)这样的传染性疾病,迫使他们不得不小心预防。唯一值得高兴的是他们的一日三餐都有保障。公司会专门从国内运食材过去,也为他们请了一名中国厨师。

在刚果金不仅生活困难,还随时有着生命危险。据王振攀介绍,刚果金的政局并不稳定,在当地经常能看见游行队伍穿城而过,还时常发生打砸抢烧等暴力事件。有一次,他还亲身经历了一次。为了保障员工的安全,他们所住的营地是半封闭的,有两道闸门,在一次采购完生活用品回营地的路上,第一道闸门口的门卫和一个当地人发生了激烈争执,就在他们刚通过门口走出几十米距离时,身后传来了一声枪响。有人开枪了,他也不知道开枪的是哪一方,只知道这样的事情不是自己所能干预的,便埋着头急匆匆地离开了现场。

王振攀的职位是一名矿山边坡检测员。矿山边坡检测员的工作是通过监测数据作出准确的山体滑坡、泥石流预报,预防地质灾害造成人员伤亡。可以说他这项工作关乎全矿区工作人员的生命安全。据王振攀回忆,2016年,他们隔壁的一个矿区就因为没有预报准确,一场滑坡夺走了十几人的生命。而他自己在刚果金工作的几年,成功预测了三起滑坡,避免了灾难发生。值得一说的是,王振攀并非毕业于我院的道桥系,而是学的计算机应用技术,所以在做监测方面的工作时会有很多地方显得捉襟见肘。比如数据分析涉及到一些高级算法时他就需要借助同伴的力量。因此,他在完成工作的同时,也努力自学有关专业知识,让自己的专业能力不断提升。

尽管每天过得提心吊胆,但王振攀却并不会感到压抑。他说,在营地有很多中国人,有很多人可以说话,到了国外,原本不熟的人看着都特别亲,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而且一到过年过节,公司还会举办晚会,有很多才艺表演。不仅如此,王振攀还利用空闲,在营地旁开垦了一片土地,学习种植西瓜。他知道矿区的土壤并不适合植物生长,便特地跑到森林里找回来一些腐土铺在自己开垦的地里。他还说,自己还结识了一位当地的朋友,经常给他讲一些当地的奇闻趣事。

如今王振攀已经回到了国内,等待着孩子的出生。他告诉记者,在国外的这段经历给了自己很多的启迪,也有很多的收获,充实了自己的人生。他说,等到孩子出生后,或许还会继续出国工作。

非洲援建队伍里的新手

两年前,他是学院全媒体的一名成员,为学院的宣传工作整天拿着相机在校园各类活动中奔走;

一年前,他随着学院援建的队伍,踏上了非洲东南部莫桑比克的路途,成为国家“一带一路”倡议中的一份子;

现在,经过回国两个月的修整,他与老师兼同事即将再次回到莫桑比克,为马普托-卡滕贝大桥做最后的通车监控。

他,胡煜晗,道桥系2017届毕业生,全媒体的同学喜欢叫他“小胡子”。 大三上学期开始,在辅导员的推荐下,进入学院下属的科通工程检测有限公司实习。2017年初,学院与西南交大合作,组织一支队伍去“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莫桑比克的首都马普托援建,小胡子积极地争取到了参与援建的机会,对马普托-卡滕贝大桥作桥梁塔偏、位移、沉降等进行监控测量。

2017年,在成都还是天寒地冻的时候,小胡子和带队老师袁凤翔坐上了抵达莫桑比克马普托的飞机。

与成都不一样,莫桑比克没有春夏秋冬,只有雨季和非雨季。首都马普托被一道海湾分成了两个部分,小胡子所在的海湾这头叫卡滕贝。在这里时常会看到当地居民赤着脚,头顶水桶或其他乱七八糟的物件走在街上;或者拿着一瓶啤酒从你面前了无事实地走过,露出大白牙冲你喊声amigo(朋友);再或者直接伸手问你要钱。而在八百米海湾的另一头,即是马普托的市中心,那里有高楼大厦,是城市CBD,人们西装革履地出行,坐豪车谈笑风生,过着与世界无缝接轨的现代生活。

每天清晨8点不到,马普托港轮渡渡口就排起了绵延近百米的车队,这些成群结队的人和车辆,都在等待对岸驶来的那艘已显斑驳的渡轮。一直以来,莫桑比克都通过渡轮这种方式连通首都马普托湾两侧区域。渡轮耗时耗力,也有一些安全隐患,马普托需要一座跨度800米的桥梁,连接海湾的这头与那头,修建一座可以互联互通的桥梁是莫政府及民众多年来的愿望和梦想。跨800米重力式锚碇悬索桥,在中国或许算不上什么,但在非洲就是No.1。

马普托港是莫桑比克最大港口,也是非洲地区最繁忙的港口之一,年吞吐量约1000万吨,是莫桑比克主要经济通道。近年来,随着外国投资者不断涌入,加之周边地区当地居民大量进入首都寻找就业机会,马普托的城市容纳能力已接近极限。大桥建成后,卡滕贝地区将为马普托的未来发展提供必要的拓展空间,极大缓解首都目前拥挤状态。目前虽然卡滕贝地区仅有3万人口,但随着大桥及南连接线项目的完成,卡滕贝地区将会进行功能分区,划分出工业、商业和居住区,接下来10年内该地区居住人口将激增至35万。同时,南连接线的建设也将改善马普托向南海岸线沿线交通,使莫桑比克拥有一条真正意义上贯穿南北的陆地交通线路,这有利于促进沿线经贸、刺激当地旅游业发展。

这一梦想的实现不再遥遥无期。2012年9月,由中国路桥工程有限责任公司承建、中国进出口银行提供融资的马普托环城路和马普托-卡滕贝大桥两个项目举行奠基仪式,正式拉开建设序幕。马普托-卡滕贝海峡大桥设计为全长约3公里的悬索桥,主跨680米,通航净高60米。用以稳固桥梁的两个锚碇位于海湾两侧陆地,保证了修建期间马普托港航运仍然可以顺利进行。2017年10月,随着大桥及连接线项目顺利完成主桥钢箱梁的吊装合龙,该桥正式进入通车倒计时。作为非洲最大跨径悬索桥,马普托-卡滕贝将成为莫桑比克乃至整个南部非洲的地标性建筑。

当最初的新鲜和好奇感过之后,便是无尽的烦闷。马普托距离国内一万公里。一万公里什么概念?波音737大型客机得连续不停飞十五个小时,电信通讯波得从大气层折射一次才能到达,海底光缆连回国内延迟有4秒。对于小胡子来说,每天重复做着同样的工作,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宿舍面对没网络的电脑,强烈的孤独感似乎从灵魂深处席卷而来。但他,坚持了下来,在孤独中学会了成长。

毕业典礼那天,小胡子没有回来,他用延迟四秒的网络,在交院官方微博看了一场属于毕业学子的盛典直播,而在以往,他是台下拿着长焦镜头捕捉各种光影的那个人。小胡子告诉记者说,“我们都希望自己的生活精彩纷呈,我不会忘了在异国他乡遇到的人,那些共事过的同伴有的还在身边,有的已散落天涯;我会偶尔忙里偷闲去海边的咖啡厅点上一杯卡布奇诺,会在驱车远去野外作业的时候看到野生动物兴奋得大叫;我更为作为一个交通人能参与到国家的“一带一路”倡议中而感到骄傲。无论将来成功或是落魄,只要想到我参与建设的大桥还有千千万万的人在通行,内心依然会非常满足。”

据悉,近日,小胡子与袁凤翔老师所在的团队将对该桥进行桥面铺装后的监控测量、荷载实验、定工测量等通车监控,为2018年底该桥的正式通车作好准备。

结语:就业之路的选择,人各不同,并不能说哪一个更好,只能说哪一个更适合自己。有些人害怕吃苦头,有些人却喜欢拿苦头来磨练自己,有些人会觉得平凡是真,而有些人渴望有一番作为。而且选择也不一定一步到位,需要很多次才选择对的人他更有经验。不管你的选择如何,其实只要认清了自己内心的诉求并在向它靠近,这就是正确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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